这日志本来很早以前应该发的,但一直没时间所以就拖到现在。讲的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我跟工作室两个半系统部的人——暂且这么称呼吧,注意一共是四个人加一个老师(当然我没说老师不是人……不讨论这个问题先)——把工作室的一个服务器搬去网通大厦托管。
想当初,上个学期末工作室刚买这个服务器的时候把系统部的人激动的, Dell 的服务器就是好看,虽然已经看了很久了,但搬出来之后还是被我当艺术品欣赏了半天。
网通那楼相当神奇——应该说是很多楼。有些楼是当年日本留下来的,建筑的风格就是日本的风格。据说有个楼的门上面写“压”和“引”表示“推”和“拉”的意思。
载着一台服务器和几个为服务器服务的人的车停在了完全没有头绪的一堆风格不统一却都属于网通的楼中的一幢楼前面——为什么停在这里没有人知道。
老师下了车到楼里问了一些人,他们说,要去一个有“中国网宽天下”的牌子的楼里。于是车绕着院子转了半圈,到了一个营业厅之类的地方。
于是我们几个苦力就把服务器搬到那个营业厅里——这是过分奇怪的情景了,几个人搬着一个要托管的服务器,却出现在营业厅里,这跟在大街上洗澡感觉差不多。
去问了那个小姐,她一个十足的白痴,说要到四楼,但这个楼没有四楼。我们撤出来一看,丫的你家三楼上面是五楼啊?
又问了半天,终于知道那个楼应该怎么走了。但那个车已经开走了,于是就发生了这辈子不太可能再发生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三个人抬着一个几十斤重的服务器招摇过市。要是喊几句“一斤三块、两斤五块”,别人还以为是摆摊卖服务器的。
最后,我们进到一个很偏僻的楼里,两扇门还是铁门涂油漆那种,而且大多数地方的油漆都已经掉了,整扇门锈迹斑斑。进去以后也十分让人心寒。想到我们的服务器以后就要在这里过日子了,十分于心不忍,像是要把自己的孩子发配边疆一样。楼梯也跟几十年前的一样。
终于,我们上到了四楼。左边是很亮堂的走廊,地板貌似都是那种防静电的,右边是看起来锁着的铁门。这摆明引诱我们往左走,于是我们就多走了十几米冤枉路——注意直到这时我们还一直抬着服务器的。
走到右边的铁门门口。发现那门实际上没锁。出于礼貌,我们还是打电话给里面的人告诉他们我们到了。于是我们就进去了。他们还挺讲究,进到服务器间还得戴鞋套,但放鞋套的那个盒子里面用过的和没用的混在一起,挑半天才能挑到两个干净的。
我们带了两根电源线和一根键鼠连显示器的线(不知道学名叫什么)过来。那个人说,只留一根电源线就行。其他的线都拿回去吧。而且两个人进服务器间就行了。于是其他人就拿着那些东西走了。
我们把服务器搬进了服务器间。这个房间十分之壮观,一排一排的服务器加上摆满着各式各样的服务器。但服务器机架就跟普通的铁架差不多,滑道是不可能有的。
有个人把我们领到我们的架子那里。旁边是一个很大的貌似空调机的东西,有几个人正在维修。我们把服务器放在架子上——就像放到桌子上一样。
连线的时候,那个人问我们:“你们就带一个电源线过来啊?”我们说:“带了两个,有一个拿走了。外面那个人说一个就够了。”他很是无奈。把一个空出来的插头插到了我们的服务器上。
他又问我们:“你们带没带这根线(指着另一个服务器上的那根键鼠连显示器的线)?”我们又说:“本来带来了,又拿走了。外面那个人说不用。”他崩溃了。借了一根给我们。
控制台是一个车,上面放着两个显示器(都是显像管的,一个17英寸一个19英寸),只有一个能用。键盘是服务器用的有一个球当鼠标的那种,但那个球不知道哪去了,所以还要连一个鼠标。但因为某种原因必须使用 PS/2 接口连键鼠,但那键盘和鼠标都是 USB 的,那个人找了半天帮我们找了一根转换的线。
因为旁边是正在维修的空调,所以我们的工作环境十分之艰苦。不仅要忍受 60Hz 的19英寸显示器的照射,还要很猥琐地蹲着配服务器。
第二次来的时候,我们带了那根键鼠连显示器的线,还给那个人。他十分之莫名其妙,看来直到我们走了他也没想起来他上次借过一根线给我们。
哇, 壮观!!
不好意思,日志里很多都是我伤心的事情,高兴得很少写。因为伤心才想人也安慰一下吗!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