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五楼校园店门口,看见有几个高二的学生围在一起看一张东西。我经过的时候,听见有一个人说:“这个是怎么积分的?”当时我很惊讶,立即对这些学生充满敬意,在想:现在的高二的学生真是不得了,才高二就学微积分了,而且已经达到站着就能讨论的境界了。
过一会儿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那几个人还没走。我想看看那些人到底在看什么,结果看了以后我有把那几个人扔下去的冲动——那些人在围着一张类似“积分有奖”的东西在讨论。
有一次在五楼校园店门口,看见有几个高二的学生围在一起看一张东西。我经过的时候,听见有一个人说:“这个是怎么积分的?”当时我很惊讶,立即对这些学生充满敬意,在想:现在的高二的学生真是不得了,才高二就学微积分了,而且已经达到站着就能讨论的境界了。
过一会儿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那几个人还没走。我想看看那些人到底在看什么,结果看了以后我有把那几个人扔下去的冲动——那些人在围着一张类似“积分有奖”的东西在讨论。
你从旁边走过,找到了别人给你打的饭,然后走到前面去拿了一碗汤,然后走到你的位置上,用手摸了一下凳子看看它是不是干净的,然后坐下来。
对着这完美的动作,我就在远距离欣赏与微笑。
有一次跟别人聊天,谈起了编程。他在研究我以后编程序的事。我跟他说,我以后不一定去搞程序。他拎起东西想砸我。其实编程是我非常喜欢的,程序员们也被认为是很聪明的。但是我总觉得,编程序便多了人就像程序一样了,没什么所谓的“人情味儿”。我跟电脑比较强的交流时会很开心,但是他们却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也就是说程序员们可能有很多朋友,但是真正知心的可能很少了。另外我觉得程序员似乎都很投入与自己的工作,而很少顾及家人和自己。希望我以后不会变成这样。
我又看见锁着的校医室的门上随便贴了一张纸条,旁边有一个大概是高一的女生痛苦地趴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哭。
考试考得郁闷死了,还被空调吹得发烧了,头好晕。
今天晚上我从宿舍下来的时候遇到她了。今天是我先叫她的名字。我们说了几句话。她笑得很灿烂。我很开心。
番茄炒鸡蛋味道单纯盐没有放,
只剩下一个肉丸它却滚落地上。
青菜跟里面的青虫没什么两样,
我排着长队等打盐水榨菜汤。
刚炒的米粉团在一起坚硬如钢,
昨天的炒饭今天又出现在饭堂。
那苍蝇跟蚊子却坦然停靠在一旁,
还以为餐盘中是剩饭。
餐桌上一个蟑螂,
座位上污水发光亮。
闲适的导餐员,
在厨房四处游荡。
(接下来怎么写我不知道了,会的帮忙续啊!)
世界第一台苹果电脑与大众见面,
宣告 PC 时代到来距今已经有好几十年。
你在屏幕前,
凝视网页的字眼,
我却在旁手忙脚乱为你做班会幻灯片。
鼠标、键盘、内存、主板,
是什么电源,
喜欢喝着咖啡欣赏我最钟意的影片。
打开微软聊天软件,
我用新的昵称聊天,
思念像缓冲区溢出般地蔓延。
当蓝屏上只剩下难解的语言,
重启就成了永垂不朽的诗篇。
我给你的爱写进了硬盘,
深藏在加密过的压缩文件。
过一个小时再一次查看,
加密压缩文件依然没上传完。
我给你的爱写进了硬盘,
深藏在加密过的压缩文件。
用康宝光驱刻下了永远,
丢失数据的悲剧今天不会再重演。
“开始”菜单、控制面板,
又回到桌面,
喜欢在网络中你只属于我的那站点。
打开快爆满的 C 盘,
把没用的文件全删,
错误像弹出式广告般地连绵。
当系统还原也只能望洋兴叹,
重装就成了屡试不爽的方案。
……
我感到很疲倦,
带宽低得好可怜,
害怕再也不能给你发邮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