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10个小时多就要开考啦。
记得300多天前,她叫我编一个高考倒计时的程序。现在那个程序还在,只是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而且还衍生出好几个版本。
记得刚好300天的时候,我已经去了12班,我还专门叫人告诉她还有300天呢。
现在剩的小时数比当时的天数还少了。
脆弱时间到,我们一起来祷告…
还有10个小时多就要开考啦。
记得300多天前,她叫我编一个高考倒计时的程序。现在那个程序还在,只是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而且还衍生出好几个版本。
记得刚好300天的时候,我已经去了12班,我还专门叫人告诉她还有300天呢。
现在剩的小时数比当时的天数还少了。
脆弱时间到,我们一起来祷告…
我的拜金主义太彻底
前几天我又跟他在宿舍堕落的时候,他拿出用纸包好的一些硬币让我猜多少个,而且说我要是猜对了就全给我,要是猜不对就请他吃一根雪糕。那些硬币有14个,但是我猜13个。
他把那些硬币放在一个脉动的瓶子里,然后问我还有没有硬币。我说宿舍可能有。他叫我拿来跟他换。
我回宿舍,打开柜子,吃惊地发现我柜子里的硬币出奇地多,用一个塑料袋装了半天,他也等太长时间了,就过来,看到那么多硬币也吓了一跳。在柜子顶上也发现了几个。我们拿回去数了一下,假如按港币比人民币是1:1的话,那那些硬币的面值一共是¥120.40!其中光是一元人民币就有108个。他拿一个100元纸币和一个20元纸币跟我换了。
我完全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富有。
他又把他的一些硬币拿出来,一共¥141.10。我们把这堆硬币全放在那个瓶子里,灌满水,又加了点洗衣粉,盖上盖子狂摇。又倒到盆里像淘米一样洗钱。那种由视觉、触觉和听觉引发的快感……
有人问我高考完了干什么。我确实不知道——高考完我会很空虚。我喜欢电脑,但是平时开电脑的目的就是上网等她(尽管她上了我也说不出什么东西)。
我可能会买几本高等数学或者物理的书看看,编点儿什么程序,买点儿化学药品玩玩,把几种饮料乱混起来常常味道。或者可能还在电脑上装点游戏消遣——我想不出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那个跟我一起堕落的人,他说高考完了买个帐篷,跟我一起到莲花山顶上住,一起学高等数学。我说行。然后他就开始计划了,他说他去买帐篷,然后我去买高等数学的书。我说行。我问,那夏天山上蚊子多怎么办。他说,把帐篷关严了,蚊子就进不来。
有一次在五楼校园店门口,看见有几个高二的学生围在一起看一张东西。我经过的时候,听见有一个人说:“这个是怎么积分的?”当时我很惊讶,立即对这些学生充满敬意,在想:现在的高二的学生真是不得了,才高二就学微积分了,而且已经达到站着就能讨论的境界了。
过一会儿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那几个人还没走。我想看看那些人到底在看什么,结果看了以后我有把那几个人扔下去的冲动——那些人在围着一张类似“积分有奖”的东西在讨论。
你从旁边走过,找到了别人给你打的饭,然后走到前面去拿了一碗汤,然后走到你的位置上,用手摸了一下凳子看看它是不是干净的,然后坐下来。
对着这完美的动作,我就在远距离欣赏与微笑。
有一次跟别人聊天,谈起了编程。他在研究我以后编程序的事。我跟他说,我以后不一定去搞程序。他拎起东西想砸我。其实编程是我非常喜欢的,程序员们也被认为是很聪明的。但是我总觉得,编程序便多了人就像程序一样了,没什么所谓的“人情味儿”。我跟电脑比较强的交流时会很开心,但是他们却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也就是说程序员们可能有很多朋友,但是真正知心的可能很少了。另外我觉得程序员似乎都很投入与自己的工作,而很少顾及家人和自己。希望我以后不会变成这样。
我又看见锁着的校医室的门上随便贴了一张纸条,旁边有一个大概是高一的女生痛苦地趴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哭。
考试考得郁闷死了,还被空调吹得发烧了,头好晕。
今天晚上我从宿舍下来的时候遇到她了。今天是我先叫她的名字。我们说了几句话。她笑得很灿烂。我很开心。
番茄炒鸡蛋味道单纯盐没有放,
只剩下一个肉丸它却滚落地上。
青菜跟里面的青虫没什么两样,
我排着长队等打盐水榨菜汤。
刚炒的米粉团在一起坚硬如钢,
昨天的炒饭今天又出现在饭堂。
那苍蝇跟蚊子却坦然停靠在一旁,
还以为餐盘中是剩饭。
餐桌上一个蟑螂,
座位上污水发光亮。
闲适的导餐员,
在厨房四处游荡。
(接下来怎么写我不知道了,会的帮忙续啊!)